1926年秋,北伐战争節節胜利,赣西煤矿一片欢樂。工会负责人易猛子见到了北伐荣归的战友陈振云,格外高兴。被迫解散的工人俱樂部又恢複了,血债累累的封建把头王連奎被抓住了。赣西煤矿工人以為从此可以扬眉吐气,稳坐天下了。但严酷的斗争现实,逐渐使他们的理想破灭了。县长许家武满口說着革命的词藻,实际上是一个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國民党党棍。易猛子和广大工农民众与许家武之间的矛盾日益尖锐。 工农群众出于义愤,要公审王連奎,许家武却污蔑易猛子“報私仇”,拖延公审日期,蓄意庇護王連奎。猛子筹建“工人管理委员会”,让工人管理矿上生产,许家武却竭力恢複工头製……眼看胜利果实被许家武吞噬,共产党的负责人陈振云一再任凭许家武的摆布,猛子深為苦恼。善良的顺子嫂是猛子的嫂嫂,也是陈振云的姐姐,她察觉到两兄弟之间有隔阂,深感不安,却又無能為力。带有小資产阶级狂熱的女性章若男倾向革命,同情猛子,鄙視陈振云。 “四·一二”反革命政变後,蒋汪合流,许家武撕下了假面具。工人武装被迫解散,工人骨干惨遭杀害,被许家武放走的王連奎重新上臺,作威作福。面对敌人的白色恐怖,陈振云贪生怕死,成為可耻的叛徒;章若男临阵脱逃,成了随波逐流的泡沫。猛子不肯缴枪,陈振云竞擅自開除他出党。许家武威逼猛子投降未成,便把他押赴刑场执行枪决。九死一生的猛子从死人堆里爬出後,怀着对革命必胜的信念,长途跋涉去寻找党。他歷尽艰辛,终于找到了党代表雷焕觉。 在党的“八七”会议精神指引下,猛子秘密潜回矿區,与打進矿警队的贺青山取得联系,组织工农民众,准備武装暴動。许家武、王連奎聞风丧胆,為了捉到易猛子,严刑拷打顺子嫂和其子小虎,陈振云竞厚颜無耻地乞求姐姐說出猛子的下落。汽笛轰鸣,起义開始了,赣西工农民众手持岩尖、大刀包围了县政府。在纠察队和矿警队的配合下,活捉了王連奎,叛徒陈振云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最後,易猛子率领起义的矿工队伍投奔了井冈山。